定是好的字眼,但是“小”一定是不好的字眼,前几日她在书中看到说,男人不喜欢被说小,于是改口道:“那叫安时大礼?”
安时礼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扭曲了,好似吃到了极苦的药,联络金鼠姑的辞色他又理解了这个称呼的意思:“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称呼一改,好像是他非要强调那东西大似的。
“还是不喜欢啊。”金鼠姑绞尽脑汁想新的称呼了,“要不上小下大,折中一下,叫你安时尖礼?”
然而安时尖礼这个称呼更奇怪了,尖礼尖礼的,念快了语调会改变,就变成了贱礼,金鼠姑姑偷腔念了几句,笑得腮肉颤颤:“哈哈哈哈哈,安时贱礼……大宗伯,你真的属贱呐。”
好好交谈一番,安时礼发现金鼠姑的脑袋聪明了许多,回答的话很奇怪,但有点意思:“你是打哪儿学来的?”
“书中啊。”金鼠姑回答,“你不是说看一本书就给我做一个壳吗?我这几日里看了三本书呢。”
“真的?看了什么?”安时礼觉得金鼠姑在撒谎,识字不多的人几天里能看三本书?他不相信。
“有图画的书,画的是我们在榻里做的那些事情。反正我看了三本,所以大宗伯要给我做三个壳,我要一个金色的,一个彩色的,还有一个,就由大宗伯充当吧。” 金鼠姑越说越高兴,不知对面的安时礼听了此话后头疼欲裂。
金鼠姑看的三本书都是稗史,图画比字多的稗史。安时礼扶额状似头疼,是他离开前没有说清楚看什么书,不能怪她。
“到底要叫你什么你才满意啊?我想要了。” 金鼠姑娇声唤道,她笑够了。湿意更浓,湿意浓时空虚感极强,让人耐不住。
一位粉粉白白的姑娘在面前扭似水蛇,什么稗史什么壳,这时候都要先搁一边去,安时礼严肃发问:“当真不疼?”
“不疼。”鼠姑诚实回道。
“好吧,不舒服就说一声。”对上那双星眼,安时礼欲火燃烧,挪好姿势,便成一番恩爱。
事后,安时礼抚她香鬓,无意问了一句:“这些时日,乖乖担心我吗?”
金鼠姑拉过鬓边的手作自己的枕头,那截身儿似风中一株弱柳,倒靠在安时礼身边:“担心的,担心大宗伯被吃掉了,我不想大宗伯被吃掉。”
为何金鼠姑会担心自己被吃掉,安时礼想不通,不过听她亲口说担心,胸口暖洋洋,哪里还思考为什么:“乖乖是不是喜欢我?”
又是这个问题,什么时候问,金鼠姑都不知道答案,她会担心安时礼,看见久别的安时礼会高兴,一高兴便想与他沾皮靠肉,如果说这是喜欢的话,她想自己是喜欢的。
可是胡玉酒千叮咛万嘱咐过,不能对男人动心,在一个男人身上吃干抹尽后,应当潇洒离开,不去留恋。
“可是胡姐姐说,不能对男人动心。”金鼠姑纠结不已。
“胡姐姐是谁?”好几次都从金鼠姑的嘴里提到这个胡姐姐,安时礼开始好奇了。
“和我一样的田螺精,比我早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