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礼单手扶着桌沿,切齿问道:“汝!到底是何人?”

缩在腔子里好长一段时间了,金鼠姑被自己鼻腔内呼出来的气熏红了脸蛋,感到背上忽然轻松,她醉醺醺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