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章,但拓了眼界,开了心胸,怎么着也是件好事。

第一次逼只精怪学习,安时礼的态度温和了许多,扯了金鼠姑去了书房,先给她讲了几近半个时辰的《三字经》。

金鼠姑听得昏昏欲睡,呵欠连珠箭来,一颗晶莹的小泪花挂在了眼角。

呵欠会传染人,安时礼期间也无声打了几个,念到“丝与竹,乃八音”方闭了嘴,提起笔来写字,但未写下一个字就搁下了。

安时礼找出昨日的顺朱儿,铺在金鼠姑面前:“昨日的孽障还没写完,今日接着写。”

金鼠姑的两只手掌,撑着没有一缕精神且摇摇晃晃的脑袋:“我好困。”

语毕,嘴巴大张,不雅地打了个呵欠。

无一点困意的安时礼见之,又跟着打了个呵欠,打完,他塞一只笔到金鼠姑手中:“能不能别打呵欠了。”

“困呐,忍不住。”金鼠姑接过笔,说话时又打了一个。

安时礼转过头不去看她打呵欠:“快点写,写完就有新鞋子穿了。”

金鼠姑的坐姿慵懒,握笔随意,没什么技巧,笔画的顺序颠倒,只把红描成黑来应付安时礼。

第二十四章 书房一战

金鼠姑的坐姿慵懒,握笔随意,没什么技巧,笔画的顺序颠倒,只把红描成黑来应付安时礼。

“身子坐好来写。”安时礼敲案面提醒金鼠姑把身子坐直。金鼠姑只在那一瞬间坐直了,不到三个呼吸,又坐得歪歪扭扭,身上好似没有骨头只有血肉。

真是屡教不改。

写完第四张,金鼠姑实在不想再拿笔了,用唇凹与鼻端用力夹住笔,含糊问道:“大人,你想不想行一回昨日之事?”

一开口,饱蘸墨水的笔骨碌滚到案面上去。

所过之地,都滴到了黑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