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是东西。

第十七章 能不能

好不容易金鼠姑的手擦干净,安时礼的臭毛病再犯,忽绷得似充注了一团热气。

这一次,安时礼想回屋里头自己解决,不劳烦金鼠姑。

不过不等他开口,金鼠姑就换了一只手来握,和方才一样好奇:“啊,又来了?”

她的眼神呆呆的,在思想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滋味。

胡玉酒说过,想尝的时候可以寻个男人然后解了他的裤头。

金鼠姑今天解了男人的裤头,手里的阳气盛足,只差一步就可以尝到想要的滋味:“大人,你能不能捅一下我?”

金鼠姑的眉宇天真,分明不懂男女之事,说的话却句句带色气,安时礼听了顿生起个坏念头,在她的耳边问了一句“要捅何处”,欺负一窍不通的她。

金鼠姑见问,不辩此是欺负人的话语,眉头微皱,想了一会儿后乖乖回道:“就是腰间啊。”

怕安时礼和她一样,误以为这腰间指的是肚脐眼,金鼠姑一片热心肠,拉着安时礼的手到股间去:“是这里,不是肚脐眼。”

一片热心肠,弄得安时礼发昏。

从未触碰过女子身体的双手,安时礼紧张得指尖冷汗狂涔,也移不开手了,隔着裤儿动作。

初次受摸,这种陌生的滋味金鼠姑不知是不是自己想体验的滋味,虽然陌生但有些舒服,过了一会儿,她忽然说道:“胡姐姐说我还小气,未经开采,是会痛的,孽障大人你既伟且壮,我会不会痛死?”

听到这句话,安时礼瞬间十二分清醒,收回手指,替金鼠姑整理好身上的衣物,之后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你什么也不懂,等你懂了的时候,再说吧。。”

金鼠姑年龄上已出幼,身体有欲望,这没有什么错,也不可耻,错在如今她是个什么也不懂得。

与一个被欲望和好奇心支配的人发生关系,从中获得难以媲美的满足,他会成为一个大罪人,也会伤害金鼠姑,安时礼的良心不容许他这么去做。

衣裳整理整齐了,安时礼打抱起金鼠姑,让她乖乖坐到案前等着他,自己去书架上拿来另一本稗史,卷起画卷来抵在她耳边,解释男女之别。

“你还是贴着我的耳朵说话吧。”金鼠姑稀里糊涂地听着,她觉得用画卷交流耳朵太痒了,扭一扭脖颈,爬到安时礼身上去坐好。

怀里一沉,安时礼屏住呼吸,翻着书再解释闺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