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晚上点外卖可以吗?你饿了的话先吃点。没力气我喂你。”林茧恒的手搭在烟素背上。
这位绝望的直女至今没觉得她行为有什么问题,也没意识到烟素的局促不安是因为某种不可说。
谁叫上一位合租的人美心善小姐姐,也是这么喂她吃晚饭的。
“我,我……主,主人,我自己可以,但……”烟素额角流过一粒汗。
她低着头,抓紧裙摆,肉感的大腿白到晃眼。
……没能成功晃到林茧恒。
“懂了,你怕我下药才没吃。哎,又怪我,不够细致没想到这一点。”林茧恒拍了下脸。
“这样吧,我尝一口,喂给你,怎么样?要是下了药,我也会中招。”林茧恒说着就拿勺子舀了一勺饭菜混合体。
“我会努力精进厨艺的。这会儿只能委屈你一顿。”她张嘴吃了半勺。
有一说一,也还好,就是普通家常菜的味道。
她上一世的厨艺全是加班练出来的。
每天回家很晚,外卖不想点,住的地方离市中心远也点不到,就自己做点糊弄菜,维持生命体征。
烟素真想拒绝的。
就算被下药,她也认了。
她抱着这样的心态,就差按捺住动情而颤抖的手,去接过林茧恒的筷子。
可看见林茧恒直愣愣的吃法,烟素忽然咬痛舌头,止了说话的冲动。
她需要契约对象的体ye。
这是一个……很隐蔽的机会。
烟素咽过口水,脖颈热到耳垂。
魅魔尾巴一甩一甩的不安着,尾巴根部悄然泛起粉红。
她知道她自己的耳朵尖也有暧昧的粉色,眼底也有异常。
呼吸也很乱,心跳也很狂。
林茧恒……一定注意到了吧?
是在故意逗她,所以才用同一只勺子喂她吃吗?
魅魔不敢多想,尾巴啪一声甩到椅子上都不觉得痛。
再思考下去,她的翅膀也要放出来了,耳朵也要展开了。
“你洁癖吗?”林茧恒想岔了。
她恍然大悟般收手,准备换个勺子。
不料僵持了两分钟的烟素终于有了动作。
她飞快的低头,叼住林茧恒手里那盛了半勺饭菜的勺子。
不顾发丝的垂落,一口咽下。
林茧恒瞧她这样还以为她饿了,轻哂一声。
把烟素哄得更羞了。
“慢慢吃,不急。”照顾漂亮姐姐吃饭好有满足感。
不止满足感。烟素当然也很漂亮,看着她吃饭完全是秀色可餐的具象化。
“你,你不吃吗?”烟素紧张到忘了喊主人。
“也对。”林茧恒在那场精神战里消耗也不小,早饭也没吃,这会儿确实饿了。
两个人便这么你一口我一口的玩起了投喂游戏。
把魅魔的尾巴都喂粉了。
晕晕的,有点醉体ye了。
一顿饭吃完,林茧恒终于肯放开烟素,把她送到沙发上做好。
生怕她跑去坐狗窝,林茧恒干脆把狗窝扔到杂物间。
然后十分严肃的挽着烟素的手,走到之前关她禁闭的房门口。
果然吗……
烟素尾巴的粉顷刻间消散。
方才悸动的心跳也平缓下来,浑身冷浸。
她早该知道的。
也许……刚刚的心跳,真的只是害怕而已。
林茧恒,简珩。到底有什么不同?
不都是自己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