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费尔德曼倒是把自己给作进地牢里去了。

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这样也不用担心以后他闹事了,甚至自己还可以再多找几个兽夫。

“她时狸都可以留两个半兽化的兽人在家里,你为什么不可以!”

“你不是什么都要和她比吗?怎么现在你不比了?”费尔德曼气急败坏的开始大肆宣扬禾白白心里的那些小九九。

一副鱼死网破的样子。

有没有用不知道,但是他们这些吃瓜群众爱吃。

“你瞎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要和时狸比了!”

“我需要和她比吗!”禾白白直接扇了他一巴掌,威胁他闭嘴。

“你怎么不和她比了?”费尔德曼被扇了一巴掌,整个人都懵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禾白白打。

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你当初追我不就是看不惯时狸喜欢我吗?”

“就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来主动勾引我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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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你自己干过的事情,现在都不认了吗?”

“终端上的那些聊天记录可都还在呢,亲爱的。”费尔德曼阴森的看了禾白白一眼。

一旁禾白白的预备兽夫也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禾白白。

即便是禾白白的身份再怎样好,这样的丑闻放出去,也足够影响名声了。

他这个预备兽夫也不是什么没人要的破烂,相比之下,禾白白不过是比其他雌性多了专情这么个优点而已。

他能挑选的雌主也不少,很多雌性都对他有意思。

看来他也要多考虑一下这个婚事到底合不合适了。

“你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

“真是疯狗一样到处乱咬!闭嘴!”禾白白也是气炸了,全然不顾往日里维持的小白花气质。

甚至有些气急败坏。

“呵,还有呢,想听我全在他们面前复述一遍吗?”费尔德曼的声音如敲钟一般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中。

时狸有些懵懵的看着戏,脑子还没有从刚才的危险之中回过神来。

觉得有些头晕,忍不住晃了几下,听到脚步声,转头一看,是白清野。

时狸这才松了一口气,转头靠在了他的身上。

“头晕。”白清野轻轻揽住了时狸的肩膀,让她可以更结实的靠在自己的身上。

听着小雌性嘴里嘟囔着难受,白清野真是心疼坏了。

要不是碍于现在皇女殿下和贵族们都在这里,他真想现在就带着时狸去休息。

“没事,别怕,要是真累了就闭着眼睛靠一会,你这是吓着了。”

“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别紧张。”白清野的手掌好像有什么魔法,在宽厚的手掌抚摸下,时狸感觉昏昏欲睡。

“好了!不要再说你们两口子的这些私事了。”

“甚至话里话外还在拉扯别人。”

“有矛盾私下解决,先送费尔德曼去地牢。”

“禾白白你要是还有什么话要说,就去地牢探视。”延晶终于听不下去了。

尤其是这两人话语之中,总是有意无意的牵扯到时狸。

延晶实在是不想让时狸被传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开口打断了这两人的对话。

对于这个弟弟,延晶总是喜欢不起来。

心思太多了,而且心思都不在什么正面,跟他那讨厌的爹一样。

“琼安王子,真是让您见笑了,咱们回宴会厅吧,宴会还没有结束。”延晶挤出了一个标准的笑容,伸手邀请琼安。

“宴会有些没意思了,我倒是想跟我的雌主好好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