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她像是无助的,任人摆布的幼猫乖乖在男人怀中躺着,只要不挨打,她什么都都愿意做。

第二天是个艳阳高照的晴天,段翎渊一大清早带着随从们打猎去了,说是要陪着王爷到处转转,段容盈安静的坐在小院里乘凉,月季花开的浓烈,有不少是名贵的品种,花朵开得锦重重的,犹如脂粉胡乱的撒在花瓣上,墙角凌霄悄悄伸出枝桠爬上墙头,待回过神早已热热闹闹地开满了一墙,又有几尾凤竹生得高大,烈日高照,投下几抹稀疏竹影,又有几株矮小茉莉生得并不张扬,种在笨拙灰扑扑的花盆里爆出几朵洁白小花,清风徐来,带来阵阵扑鼻芳香,但很快就被又香又大的白色栀子花夺去风头。

段容盈她很喜欢这些花花草草,她总能想到她还没当皇后的时候,在段家和姐妹们赏花钓鱼,看着不远处的茉莉花,段容盈那是三姐姐最喜欢的花,不知道三姐姐现在怎么样了,她回到她娘亲心心念念的大草原了吗,三姐姐尚未出嫁的时候,每到夏季,总会给姐妹们一人一串茉莉花手环,三姐姐手很巧,编的手环也精致到让人舍不得戴……

她又看向墙头的凌霄花,娘亲说大姐姐是她们姊妹中最出色的,她长在高高的枝头高不可攀,然而却轻易被大姐夫攀折丢弃……

段容盈默默垂泪,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总能让她想到她的姐姐们,她晓得是自己不好,得罪了太子,导致姐妹们也跟着受罪,可有错的是她,她的姐姐们很好,为什么要牵连她们。

她愈发为她的姐姐们难过,她不晓得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

怀兰喝着苦涩的茉莉香片,她听到段容盈又哭了,一口浓茶下肚,她觉得好笑,她不明白段容盈为什么总是悲春伤秋的样子,她得到侯爷所有的爱,这还不够吗,可惜了,上一次思兰做的不够狠,这个蠢女人要把人推下池塘,却不淹死她,现在好了,杀她可难了。

侍女又给她倒了小半壶清水,冲淡了口中的苦涩味,她又喝了一口,勾起嘴角,忽然对身旁的侍女倒:“把念兰姨娘叫过来。”

她想到了一个自认为绝妙的主意,这一会,她要侯府夫人成为众人的笑料。

段容盈不知危险逼近,苦夏又害喜,她肚子大了,身子愈发沉重,每天晚上是要应付男人无穷无尽的情欲,她愈发觉得侯府的日子苦不堪言。

天愈发的热,她哭完了,忽然来了个侍女领着她说这里天气闷热,后院的葡萄藤架那边凉快,让她可以去那边乘凉。

段容盈跟着对方去,这里是比她的小院凉快一些,加上对方说这里是女眷们的小院,不会有外男来,让段容盈放心大胆的纳凉,又给她准备了好些井水冰镇过的瓜果和葡萄素酒。

段容盈吃了点瓜果,又贪图凉快,多喝了两杯甜滋滋的葡萄酒,不知为何身子无端生起阵阵燥热,她忍耐不住退却了一件外衫,只穿着一件透明的薄纱罩衣,里面的肚兜是什么图案颜色都看的清清楚楚,她光着脚,半掀开裙子,露出一对象牙般的小腿和玉足,她无聊的躺在竹椅上酣睡,梦里,她想见阿光,却又害怕他不要她,她害羞的摩擦着腿间,伸出手缓缓的摸向夜夜被男人捣弄的小穴,小穴湿哒哒的,像是渴望男人的进入。

可是小叔叔现在不在……

“小叔叔……我……我好热……”

段容盈喃喃自语,她先是张开腿,想象着爆着青筋粗壮的鸡巴插入她的身子,精壮的男人总是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可是这远远不够空虚的幻想段容盈喘息着夹紧双腿嫩穴,她想象和阿光在一起的快活日子,可是不够,和阿光在一起的时候她还被三哥强暴了,他们之间发生了无数次那种事,因此当欲望来的汹涌澎湃,脑海里的男人从三哥和阿光又换成了其他男人,他们往日总是按着她就要奸污她,如今却一个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