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他每日除了需要办理公务,真恨不得时时刻刻见到段容盈,日日夜夜与她温存,两人再生几个子女,老了以后享受子孙绕膝儿孙满堂的生活。
正因为段翎渊太过明显的偏爱,整个侯府上上下下愈发对段容盈恭敬,一方面,她肚子里怀着的可能是下一任小侯爷,另一方面,侯爷鲜少贪恋女色,几位姨娘进门也有好几年了,他几乎不在她们房中过夜,也就怀兰姨娘跟的最久,伺候的最多,可这些年谁也没有给段翎渊添过一儿半女。
可侯爷竟对这位国色天香的小夫人可是着了魔般的迷恋,恨不得分分秒秒都和小夫人黏在一块,小夫人刚过门不久还有了身孕,女人的地方是非多,凭空出现的段容盈夺走了段翎渊的一切的爱,这怎么不让后院里的姨娘们嫉妒,怀兰觉察了潜伏着的汹涌暗流,却视若无睹。
段容盈对后院女人们的恶意毫无觉察,她从前被男人保护的太好,先皇宠溺她,段家罩着她,一切阴谋诡计近不了她的身,哪怕是后来,朝臣逼着要杀段容盈,赵元冰舍不得她,顶着巨大的压力护着她。
如今的段翎渊却没意识到他的后院的姨娘们恨不得将段容盈活剥生吞了,他只当他的姨娘们是温顺的小绵羊,即便嫉妒,也只是装点小病,来点小打小闹,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随后,事情的发展却远超他的意料。
起先是一个初春日的傍晚,段容盈落水了,她在水里扑腾半天,才总算有丫鬟赶到将她救了上来,天气寒凉,段容盈受了惊吓,身子骨又没养好,当晚高烧不退,幸而腹中孩子无恙。
段翎渊得知后,派人询问当时的详情,只是无人跟着段容盈,也不知她怎么落水,便一口咬定她脚滑落水。
段翎渊自然不信,待段容盈醒后稍稍退了点烧,她害怕虚弱的缩在段翎渊怀里,委委屈屈的说自己是被人用力的推下水,只是不知是谁。
他听后愈发生气,当下就让人去查,他心里不敢肯定究竟是有人要杀盈盈,还是就是一场意外,随后又觉得段容盈院子里的人靠不住,他发落了院子里所有的下人,打的打,卖的卖,
又亲自挑选了新的一批人,他吩咐段容盈吃的东西要细细查过,她去哪里都得有人跟着,若是再有这种“意外”,就让人提头谢罪。
如此安排倒是好好的震慑了一番想谋害段容盈的人,段翎渊还想杀鸡儆猴,只是苦于没有线索,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一眨眼又过了两月,段容盈肚子又大了许多,她胎相已稳,吃穿用度被人细致安排,她不敢随意走动,她知道要是离开小院,自己又会被人杀害,当日就是有人将她推下水,这府上有人讨厌自己,或许讨厌自己的人还不止一个,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暖洋洋的仲春,院子里开着灼灼的桃花,风一吹,锦重重的落了一地,杨柳依依,清风徐徐,送来了阵阵花香,段容盈托着腮看着远处的燕子风筝摇曳在碧空中,她想不明白究竟是谁讨厌她,而腹中的宝宝愈发调皮偶尔会踢她的小肚子,她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已经不再去想腹中骨肉的生父究竟是谁,那段时间,和她上过床的三个男人都对她内射了,还不止一次。
暖风熏醉了段容盈,她红着脸感觉小穴正不住的流出浓稠的精液,方才小叔叔又按着她做了两回,还特意叮嘱不准她洗去浓精,等晚膳的时候他还要细细检查一番。
段容盈夹紧双腿,努力不让白浊濡湿她裙裾与裤子,衣服里也没有穿着肚兜,乳尖最近变得很敏感,再加上小叔叔经常吮吸咬弄,奶尖变得很敏感,穿着肚兜不仅遮不住她的一双淫乳,相对粗糙的滚边对她无疑是一种折磨,非得轻软的真丝才不至于如此敏感。
此刻她乳房鼓鼓涨涨,她奶孔大张,却依旧没有喷溅一滴乳汁,小叔叔吃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