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账雅致,绣满了花草,床铺柔软舒适,用的是江南的丝绸,里面塞着野鸭子羽绒,摸起来又轻又暖,奇怪的是她全身一丝不挂,并且小穴又有男人的内射浓精的痕迹。
意识到自己在睡梦中被人奸污了,段容盈害怕的盖住自己的身子,她不知道究竟是谁为什么也来欺负她。
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冬雨,段容盈呜呜咽咽的哭泣,她不能让阿光知道自己被陌生的男人欺负了,她好害怕,不知道这里是哪里,环顾屋子,四周布置的十分雅致,屋里点着昂贵的熏香,可这里,哪里比得上阿光为她建造的竹屋。
忽然,珠帘掀了起来,一位模样清秀的侍女端着水盆,忽略她的狼狈,笑意盈盈的说:“小姐,你醒了?该用午膳了。”
段容盈呆呆愣愣的停止哭泣,她愈发困惑:“这里是哪里?”
侍女笑道:“您忘了,是侯爷把您从乱臣贼子手中救了出来。”
“什么乱臣贼子?你在说什么?侯爷又是谁?”
侍女却顾左右而言他:“大夫说您受了惊吓,需要静养。”
“我没有受到惊吓,我的衣服呢,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要走,你把衣服给我,我要离开这里……”
段容盈说道最后,带着一丝歇斯底里的绝望,她失声痛哭,意识到自己或许进入了他人的囚笼,无法挣脱束缚。
陌生的侍女只是默默的为她擦洗身子,段容盈这才发觉,她全身布满吻痕和青紫淤痕,一双饱满的雪乳上满是牙印,她的乳头被蹂躏的红肿不堪,随着帕子的擦拭,变得又疼又痒。
“你不要碰我,”段容盈脸色难堪的缩在被窝里:“你滚啊。”
“小姐,等侯爷回来,你需要陪他用晚膳,所以我现在也是为你好。”
“侯爷,侯爷到底是谁?”
“是楚湘侯。”
“我不认识他,你们认错人了。”段容盈又哭了两声:“我不是侯府小姐,我只是一个平民百姓,你们真认错人了,我的夫君还在外头等我,我没离开这里了。”
“小姐,我们没认错人,侯爷说了,按辈分,你还得喊他一声小叔父,那您自然是金枝玉贵的侯府小姐。”
“小叔父……”段容盈喃喃自语,随后终于想起自己那位多年不见的小叔父。
“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为什么我会在这里,阿光呢?我的夫君呢?”
侍女只道:“姜兰村的乱臣贼子已全数诛杀干净,至于小姐说的夫君,奴婢不知。”
“你说什么?你们把村民都杀光了?”
段容盈睁大眼睛,随后想起,她的三哥呢,会不会也被这群混蛋杀了?
还有她全身的痕迹又是谁弄的?
段容盈还想再问,对方却显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小姐若还有话要说,不妨等侯爷回来问个清楚。”
段容盈沉下头,只道:“那我睡了多久,昨天是谁睡在这里的。”
“您已昏睡了两天,昨日,是侯爷睡在这里。”
说完,她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个像是讥讽的神情:“侯爷对小姐可是一往情深呐,可真是让如夫人们嫉妒。”
段容盈悲愤的睁大眼睛,张开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这个婢女这样说,那么欺负她的人必然是小叔叔,可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