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扒了对方的衣服,用红绸绳将她捆住,接着又对准伤还没好的肉穴抽送逼问。

段容盈这一回肯定这是宫中的酷刑了,只不过得扒了衣服不好看,所以她才没听过见过。

不管用肉棒鞭挞多久,段容盈都不肯说。

后来赵元冰当着段容盈的面鞭打失踪已久的珍珠,原来珍珠还活着,只是被赵元冰囚禁了。

“燕王爷慎言,太后娘娘深受先皇恩宠,敬事房亦有记录,混肴皇室血脉的大罪着实不敢当。”

珍珠被打的奄奄一息,可依旧咬着牙不肯说,直到赵元冰将一方白色的帕子丢在珍珠脸上。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这是母后和我苟合后流下的血,她是处子,又怎么凭空生孩子?”

珍珠大惊失色,不明白赵元冰这是什么意思。

“我父皇早就不能人道,所以宫里十来年不曾有妃嫔受孕,你们段家可真是大胆,竟然想到假怀孕,企图混肴皇室血脉。”

珍珠听着这宫中秘闻,不管是先帝不能人道,还是废太子又霸占太后,皆是见不得光的丑闻。

随后,珍珠疑惑的望向段容盈:“娘娘,难道先帝不曾抱你?”

“他胡说,先帝每天晚上都抱着我,和我一起睡。”

段容盈理直气壮,这是事实,他不曾撒谎。

“好啊,母后,你说说看我父皇怎么抱你的。”

这偏于下流的问话着实不能想象是从从小当做明君培养的赵元冰口中说出。

然而段容盈却没有发觉异样,她走到珍珠身旁张开手将珍珠搂在怀中,完全不在意对方身上的血迹与肮脏:“就这么抱的。”

珍珠闭上眼,为自己的一眼看的到头的命运叹息桥,又在悲哀段容盈明明生的出众,却头脑空空,以至于连累了段家。

“你还要狡辩吗?”

珍珠不再狡辩,全盘托出:“孩子是从一个农户手里买的,肚子是吃了药,可以变得涨大看起来像怀孕。”

“珍珠,你怎么都说出来了。”

“娘娘,珍珠是辩无可辩”

段容盈觉得很奇怪,方才珍珠吃了那么多苦都不曾说出,只不过这一方帕子就让她阵脚大乱全盘说出。

“你承认了就好,来人,把她拖下去,找个太医给她上药,别让她死了。”

珍珠被带了下去,拾翠殿又只剩下他们两人。

“母后,你的心腹都已承认我那个六弟是野种,你还有什么话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