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没有肉棒也可以,只要长一点光滑一点的棒子也可以自己给自己上药。”

段容盈想了想,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柜子:“有,在那个柜子里,太子拿了好多那种棒子,有时候还会塞我的下面,我觉得硬硬的不舒服,所以我都丢在里面。”

珍珠走过去打开段容盈所说的柜子,一打开,他银牙欲碎,里面全是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角先生。

材质不一,颜色不同,粗的能有婴儿手臂那么粗 ? ,那么长,城里最风骚的妓女也未必能吃下。

最细最人粗无害的只有小拇指那么短,却也胖乎乎的像个蚕茧。

珍珠翻找挑选了一根长度适中,粗细只有两根手指那么粗的无色透明的琉璃棒,棒头被雕琢成龟头的伞状。

“主子,这根就很好。”

“不要,太粗了。”

珍珠不信她都被男人夜夜灌精抽插,这么一根棒子还嫌粗,粗细都比不上自己的一半。

“乖了,太细了又太短,太子肯定把你里面都操肿了,太短了够不着要难受的。”

“那好吧……”

珍珠在琉璃棒上细细涂抹了药膏,将它递给段容盈,他眼睛直勾勾的,迫不及待想看段容盈的自慰,但嘴上说的话依旧是为她着想:“主子,你往小穴里面插插看,那里肿的厉害,我怕我不知轻重,把你插坏了。”

“胡说,我又不是纸糊的,怎么就插插就坏了。”她嘟嘟囔囔的抱怨,一边腿张开,纤细如青葱的手指摸向汁水四溢的肉穴。

她学着珍珠刚才的样子揉搓了一下穴口,随后琉璃棒的龟头轻轻一插,竟然很顺利的吞进去。

珍珠看见红色的肉道不住的吞吃这透明的棒身,甬道里他看的一清二楚。

尽管珍珠此刻性欲强烈旺盛,很想就这么奸了这个什么也不懂的小主子,反正她好骗,又格外的信任自己,但他做事一贯小心谨慎,不到必要时刻,他不想就此暴露自己的性别,以此惹来杀身之祸。

为了以后还能再看见这种活春宫般的香艳场景,他一边褪下段容盈的繁杂的衣裳,一边鼓励道:“主子,对,就是这样,这根一点也不粗 ? 你看你很顺利的就吃进最粗的龟头。”

段容盈第一次用角先生插玩自己的小穴,没什么经验,不敢太过用力,一个龟头进去就不敢再深入,然后就握着一根琉璃棒一动不动。

珍珠看的心急如焚,他将段容盈搂在怀中,双手握住她的手,将琉璃棒快速的往里面捅,嘴上却依旧是一副为了段容盈着想的模样:“主子,陛下插的很深很用力,你要插深一点。”

珍珠插的太过急切,棒子又太长,段容盈的子宫又很浅,她忽然颤抖了一下:“啊……不要插了……插到胞宫了……”

珍珠没有说话,只是握住她的手反反复复的抽插顶弄肉穴里头的子宫。

他将这根琉璃棒完全当成了自己无法捣弄蜜穴的阴茎。

段容盈拦不住珍珠:“呜呜……不要插了……呜呜……我难受……小穴被棒子插痛了……”

“主子,不难受,你的小穴舒服都流水了……”

“怎么连你也这么说……我真的不舒服……我腰好软直不起来了……啊……进去太深了……我不要你拿它了……我自己来……”

听到段容盈赌气一般的抱怨,珍珠也意识到自己太过失态,他松开手,看着段容盈如何自慰。

段容盈其实一点也不疼,只是琉璃棒奸弄她的蜜道,顶弄胞宫,蜜穴被膏润滑以后变得清凉舒适,此时会有一种无法言语的舒舒麻麻的感觉。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她只会嚷嚷着不舒服。

习惯了麻辣口味的饮食,自然不会习惯口味清淡的蔬菜小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