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肠肉被一方小小的帕子侵犯,弄的段容盈又开始呜呜咽咽的抽泣。

珍珠去后院晒衣服,回来一看段容盈一手拿着花篮,一边在哭,她明知段容盈为什么哭,却依旧走上前故意大声道:“主子怎么哭了,是哪里跌了?”

樊灵川还在煎药,一听这话,从厨房探出个脑袋道:“哪里跌了,我看看?”

珍珠神色如常:“男女授受不亲,我带主子回屋检查一下再和你说。”

呆头鹅回道:“这话有理,那就麻烦珍珠姑娘了,必须要细致的检查,段姑娘不比常人,疼了不会说,饿了不会叫。”

珍珠笑他是个呆瓜,主子在他眼皮子底下被反复奸弄多次也看不出来,于是得意的回道:“这是自然,主子是我的心头肉,我自然得好好检查。”

樊灵川只觉得这话怪怪的,却又没有细想。

随后,屋内隐隐约约传来一丝丝抽泣声,时断时续,哭腔着夹杂着声声的喘息和柔柔的娇媚,像是猫叫,又像是高潮迭起的叫床,一直持续了大半个时辰,珍珠才施施然的走出。

樊灵川问:“小姐究竟哪里受伤了?”

珍珠面不改色的撒谎:“没有受伤。”

“不可能,她哭的这样可怜,一定是哪里伤到了。”

珍珠蹙眉道:“不过是肚兜小了,衣服太过粗粝磨的奶子生疼才哭,樊大夫若是不信,可以进去瞧瞧。”

可怜的段容盈的一双淫乳被珍珠含得奶尖通红,现在随意一模就敏感的直哭,她刚生育不久,本就奶子里全是丰淫的汁水,从前夜里日日被男人吸吮奶汁,到了这里,珍珠就接过重担吸她的奶水,不仅奶子又大了不少,摸上去沉甸甸的,一只手完全兜不住,雪白的乳头挤出手指缝隙。

听到这话,樊灵川脸色顿时羞的通红,结结巴巴的道:“这……不必了吧……只是看你进去的略久……”

珍珠笑道:“主子平日就是这样子娇气,我得给她涂药,药太凉,天气又冷,她少不得哭闹一番,涂了药,我还得给她测量胸脯,给她重新定制可以遮住大奶的肚兜,衣服刚脱下来的时候,她奶尖红彤彤的,像是被人含过,又像是漂亮的果实……”

话还没说完,樊灵川红着脸就急急忙忙的走了,珍珠嗤笑一声他是怂货,这里只有他们两人,他又何必伪装正人君子,他没有来到这里的那几天,难不成他没有看过主子金枝玉贵的肉体,没有肖想过紧致的肉穴,没有幻想过把主子这对招人的大奶含在嘴里吗,主子的这对奶子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玩大的,肚子也被搞大了,孩子也被人玩出来了,祁王还要当小主子的野爹,也不知道图啥,甚至就连他都知道那个孩子生父不详,主子被太多男人玩弄了。

那么既然别人可以,自己为什么不可以,现在跟在主子身旁的是他,别的男人只会打她,骂她,欺负她,只有他不会,他爱她,疼她,照料她。

珍珠回屋里瞥了一眼还在床上哭的抽抽搭搭的段容盈,他心如止水,甚至还有些得意,要不是还有樊灵川在这里碍眼,他都要以段容盈的丈夫自居了。

又过三个月,樊灵川去山上采药,珍珠要去河边浆洗衣服,他们不放心段容盈一人在家,生怕她乱跑被人拐走,于是将门锁住。

段容盈坐在台阶上,托腮望着头顶南归的飞鸟,一双乌沉沉的眼眸渐渐有了一丝清明。

忽然,一颗小石子落在她的身上,她本能的扭过头,后门的处有只橘黄色的小猫正咪咪的叫,段容盈好奇的走过去,蹲坐在门口,好奇的看了一会,小猫竟跑上前蹭她的腿。

段容盈轻轻伸出手想要触碰小猫,然而小猫竟一溜烟的跑了,段容盈急了,她起身就要追赶小猫,她丝毫没有觉察到为何后门会开着,她心里只想摸摸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