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容盈又疯了,天瓜田李下,他岂不是有欺负段容盈的嫌疑?
他还在纠结,樊灵川自诩为君子,即是君子,又怎么能趁对方神志不清的时候占人便宜呢?
樊灵川絮絮叨叨自言自语,他想象段容盈赤身裸体任他梳洗的画面就羞得满脸通红他这辈子也就只看过段容盈一个女子的身体,他还在反复思考段容盈自己脱衣梳洗的可能性有多大,一不留神,药炉蹦出的火星子将他的衣服少了个洞。
他吓了一跳,这才回过神继续煎药。
他还在为难,忽然听见门口有砰砰的敲门声,门敲的很急促,樊灵川不耐烦的一路小跑飞奔着去开门,开门一看,原来是个漂亮的年轻姑娘,姑娘穿着一身青色长衫,她撑着油纸伞,背着包袱,瓜子脸,秀美的眉眼下是一张单薄的小嘴,姑娘生的像是画中描绘的丽人。
樊灵川却是一眼就看出对方是从前在宫里伺候段容盈的珍珠。
樊灵川目瞪口呆:“珍珠姑娘!你……你还活着!”
“自然活着。”珍珠细细的嗓音十分娇媚,他笑语盈盈的道:“我家主子在哪里,王爷让我回到主子身旁伺候她。”
“祁王爷让你来的?”
“这是自然,不然我怎么找到这里。”
樊灵川还没理清珍珠和祁王二人关系,珍珠就迫不及待的挤入门内寻找段容盈。
樊灵川打开被锁住的门,段容盈正端坐在里面不言不语,昏暗的烛火映照着段容盈美丽的脸庞,愈发衬托的她像个精致瓷人。
珍珠一进屋扑在段容盈怀中呜呜的哭泣:“主子……主子……你遭了大难……呜呜……我好想你啊……主子……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