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问:“宝宝,我叫你青青好不好?”
宝宝没有笑,闭着眼没有搭理段容盈。
“不喜欢吗,那你这么爱笑,我叫你笑笑?”
孩子无动于衷,甚至扁扁嘴要哭了。
“那叫你什么?”
段容盈取了好几个名字,或许是嫌弃段容盈聒噪,又或许幼小的孩子听懂了名字对她重要的含义,她皆不喜欢,甚至眼泪汪汪作势就要大哭一场。
段容盈黔驴技穷,拿起段翎渊取得名字的纸条,看了一眼,拿起其中一个试探性的问:“小叔叔给你取名晞珠,段晞珠多不好听,听起来像小猪。”
然而宝宝却忽然伸手抓住了纸条粲然一笑。
“宝宝,你要叫珠珠吗?珠珠不好听呀。”
孩子却紧紧的拽着纸条不放手,段容盈妥协了,孩子就叫珠珠。
“好吧,你以后就叫珠珠,你是娘亲的珍珠宝贝,小名就叫小竹子,因为娘亲想和你爹住竹林里,宝宝,娘亲不能和你说你爹爹的事,不然小叔叔会生气,他会不要我们的,他不要我们的话,娘亲就活不下去了。”
段容盈很爱珠珠,这是她期盼许久的宝宝,她让人做了一块紫罗兰色的兰花玉佩放在珠珠的手上。
“珠珠呀……”
听到段容盈喊珠珠,珠珠咧开嘴笑得很开心,舞着兰花玉佩像是想要娘亲宝宝。
段容盈又在心里腹诽,她想珠珠又不是小叔叔的孩子,珠珠为什么喜欢这么难听的名字。
随后她紧紧的盯着猪猪的脸蛋,试图在珠珠的脸上寻找师重光的痕迹,然而或许是孩子还小,她无论如何怎么看,都找不到对方的一丝痕迹,最后,她看了大半天,觉得孩子笑起来的时候很像阿光,凭这点,她笃定孩子一定是阿光的孩子。
段翎渊沉睡了一个多月依旧毫无动静,段容盈急了,段翎渊尽管对她不好,可名义上,他已经是她的丈夫了,她活在侯府的庇佑下,一旦段翎渊去世,她将一无所有,侯府现在还是怀兰管家,吃穿用度全凭怀兰的派遣调度。
段容盈记得一个冒充小叔叔的人让怀兰怀孕了,可问乌棣,乌棣却说这回事,说她记错了,段容盈又问小叔叔的伤怎么来的,乌棣只道小叔叔骑马狩猎的时候,从马上摔了下来,其他一概不知。
段容盈认为自己没记错,是有人冒充了小叔叔,可他们坚持没有这回事,以至于将段容盈搞糊涂了。
她记得有人轻薄她,可乌棣却说她是侯府夫人,没有人敢这么大胆,她说乌棣还检查过她的身子,乌棣不承认,他甚至说自己没有碰过段容盈一根手指头。
段容盈茫然了,难不成,这些都是自己的臆想?
看着乌棣正色的样子,她也不好坚持自己的想法,只能坐在段翎渊的床沿边上默默祈祷他能早日苏醒。
乌棣看段容盈这幅泫然欲泣是可怜模样,以及她为了方便喂奶特意没有穿肚兜的淫荡姿态,他鸡巴硬的不得了,恨不得就在昏睡的侯爷面前狠狠的奸弄段容盈。
然而这里人多眼杂,他可不想为了一时的色心导致人首分离,而冒充侯爷的这人还关押在地牢等候发落,怀兰姨娘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一切只能等侯爷醒来再做打算。
段容盈坐在床沿边上哭了好一会,既然药石无医,她只能寄希望于满天诸佛。
许久她抬起眼对乌棣说道:“你让人去准备一下,明天一早,我要去城外的清凉山上烧香拜佛,祈求菩萨能够早日保佑侯爷可以醒来。”
“是,夫人。”
乌棣翘起嘴角,他想:求什么神佛呀,丈夫死了再换一个不就行了?
段容盈身子还没大好,自从生了珠珠,她总觉得自己身体变差了许多,她吹不得风,晒不得太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