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委屈的哭。
想到这,段翎渊恨不得杀了除了自己之外其他所有碰过段容盈的男人,他们晓得她笨,也晓得她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却蛮横的用自己权势尽情的欺辱他,他对自己倒是很宽容,且认为自己对段容盈很好,他都能容忍段容盈肚子里的那个贱种当自己的孩子了,其他男人也有这样宽广的心胸,光凭这一点,段容盈是该以身相许报答他。
他胡思乱想,属下看出他神游天际,于是小心翼翼的问:“侯爷,您看要怎么处理?”
段翎渊回过神,不满的蹙眉道:“本侯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是,侯爷。”
对方简短的概括了一下来龙去脉,简单来说,经过调查审问,原来是念兰姨娘房里的丫鬟给段容盈下了春药,她们甚至安排好一个粗鄙的男人,打算等段容盈药效发作就上演侯府夫人和下人偷情的荒唐事,就等着他和赵怀清打猎回来将二人捉奸在床,让外人看见了,这事就捂不住,段容盈的侯府夫人的位置必然也保不住,说不定还要被休弃后再卖进妓院。
对方顿了顿,又说道:“那丫鬟又说,前些日子夫人落水,也是念兰姨娘所为。”
段翎渊有些惊讶念兰的手段如此狠辣,他依稀记得见到念兰的时候,她还是个家道沦落的官家小姐,被哥嫂卖到侯府做丫鬟,因为会吟诗作对,擅长舞弄古琴琵琶,他又觉得念兰的鼻子像静兰,故而高看她一眼,便因此收了她,这些年,他收了一个又一个像静兰的女人,这些女人一概收到院子里好生伺候照料,他怎么也想不到,念兰竟是这样毒辣,招招要将盈盈置之于死地,甚至一计不成再使一计。
段翎渊有些失望,沉默许久,他轻声问道:“丫鬟可曾说念兰为何如此?”
“说了,她说姨娘嫉妒夫人得宠,姨娘进府那么久,侯爷也不曾怜爱她,她本以为侯爷对谁都淡淡的,可是自从夫人来了,她才知道原来侯爷对夫人是这样好,这样的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