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着不肯吸,口中断断续续是祈求,她不明白风光霁月的表哥怎么会变成这样,她不是婊子,也不是贱人,可是他们欺辱她,张嘴闭嘴皆是这样的污言秽语,就连曾经对他最好的表哥也是这样羞辱。

“不……不……呜呜……不要……不要……我不要……呜呜……不……”

“救……救命……小叔叔……小叔叔……呜呜……不……不要……”

赵怀清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抓住段容盈蓬松如云的漆黑头发,冰冷的双眸冷冷的注视着段容盈:“盈盈,吃我一次鸡巴我就放过你,你再慢慢吞吞的,等到时候被段翎渊发现了,你看他会教训我,还是拿你出气,到时候惹他生气,你的孩子哪里能保得住,我现在只是要你帮我口交而已,段翎渊会有这么好说话吗?盈盈,我疼你,爱你,才只让你帮我口交,你连这都不明白吗?”

段容盈愣住了,她先是觉得表哥无耻下流,随后又认命般伸手脱了赵怀清的裤子,顿时,一根粗硕的肉棒弹到段容盈脸上,肉棒狰狞可怕,龟头如熟李般散发着可怕的雄性气味,柱身一个手还握不住,上面布满可怕的青筋,段容盈光是想象这样子的鸡巴塞她的屄里,一定会让孩子流产。

她刚要把男人可怕的阴茎含进嘴里,赵怀清冷笑的揪住段容盈的头发嗤笑:“你看,你就是婊子,我三言两语你就迫不及待要吃我的鸡巴,还偏要装出贞洁烈妇的模样。”

段容盈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难不成只是想单纯的羞辱她?

段容盈刚要开口,却只听见一声冷笑,随后粗大的鸡巴马上顶入她的口中,很快就在她的口腔里进进出出,做起了卑鄙的活塞运动。

“呜呜……呜呜……我……不……不要……唔唔……不……不要……呜呜……不……不要……呜呜……”

段容盈被大鸡巴塞的难受,从前她给其他男人口交,也没有像表哥这样子性急的,顶的她喉咙发疼,迫使她无法呼吸。

可怕……

实在是太可怕了……

段容盈大哭,一边哭,却一边被揪着头发给表哥口交,她不喜欢这样子,原来她帮阿光口交,那也是含在嘴里,有时候含得嘴巴酸了,阿光才会射出来,可嘴巴再酸,也比现在舒服太多了。

赵怀清却爽的头皮发麻,不管是对方的丁香小舌还是紧致的口腔,甚至她只是呆呆笨笨的由着他为所欲为,真要是不甘受辱的烈女,早就张嘴咬他了。

真是……

赵怀清低头注视着段容盈漂亮的满脸泪痕的脸蛋,可怜无助的模样让他鸡巴硬的发疼,他按住段容盈的头,恶狠狠的愈发用力抽插进出。

“赵怀清”勾起了唇角:真是遭人疼惹人爱的婊子,和嫂子丝毫不一样也没有关系……

为了让段容盈彻底断了和赵怀清逃跑的念想,段翎渊易容伪装赵怀清伪装恶人,诋毁赵怀清在段容盈心中的形象,他也知道自己对段容盈实在不够好,先前总是对她各种打骂,可这也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段容盈没有保护好自己的贞洁,随便一个男人都能将她按在床上强奸,这和他心中清白无瑕的嫂子完全不一样,段容盈简直是软弱可欺的荡妇,他感到嫉妒,又痛恨自己来的太晚。

可现在,段容盈既然落在他手里,他就绝不允许段容盈再和其他男人有一丝苟且,更不允许她逃跑,她这辈子生死都只能掌握在他段翎渊的手中。

段翎渊粗暴的强奸着段翎渊的口腔,终于,他大发怜悯的射出浓精,段容盈猝不及防被一股股精液呛到,她狼狈的瘫坐在地上哭泣,脸上,头发上,嘴唇上全是精液。

“赵怀清”恶毒的拍了拍段容盈湿漉漉的脸蛋,嗤笑道:“盈盈,下一次我再来见你,到下一次,你可得学会怎么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