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闲往后靠,脱掉宽大棒球服的他只穿了一件无袖黑T,脖子上挂着做旧的银链,银链底下坠着三四个垂到胸口的羽毛吊坠。 他拿起一根在指尖摆弄,漫不经心道:“哥上次也这么和我说。” 沈言难堪地抿紧唇,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 “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