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欣赏沈言留给他的痕迹,痴痴地笑:“妈妈,好疼啊,这算家暴吗?”

“叫我哥,或者沈言,再让我听见那两个字我就把你丢下去喂鱼。”沈言把毛巾甩他脸上,命令道:“出门右拐是浴室,去洗洗,你脏死了。”

法尔森离开房间。

临走前,还扒着门框笑嘻嘻地转头来看他,要他不要乱跑,免得他找不到。

明明他长得很好看,符合大众审美,刻意睁大眼睛带点无辜可怜的意思,但一言一行阴测测的,让人后脊梁骨发凉。

沈言敷衍地挥手同意,一边换床单一边想,到底要不要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