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离谱。

阮知闲不是很讨厌邪教吗?怎么会和教皇有联系?

而且教皇怎么会突然换人?阮知闲安排的?他这?就把教会控制起来了?

不可能,这?不是阮知闲的做风。

沈言想不通,脑袋乱乱的,叹了口气,恹恹地盛了口粥喝。

门被敲了两下,推开,沈言转头?看过?去,迎上一张笑吟吟的脸。

虽然在笑,气质也很亲和看上去全无攻击力,像是去乡村扶贫的高校大学生,可那双浅银的、无机质的眼睛,总让沈言觉得他和阮知闲是一样的人。

冷酷无情,傲慢自私。

沈言怔怔地看他向自己走来,红着脸要把床上的小饭桌挪开,慌乱道:“抱歉教皇大人,不知道您会过?来,我这?个样子真是太失礼了!我这?就去收拾,请稍等!”

祁丛把沈言按了回?去,浅笑道:“别紧张,只是过?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