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有关这份笔记里不实记述的部分,野野口亲口承认的有两点。首先,描写日高邦彦对话的地方,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和睦,他们的应对可说十分地凶险。”
“好像是这样。”
“其次,之前也曾向你求证过,野野口走出你家时的情况。事实上,你只送他玄关而己,但他却在这里写着,你一直送到大门之外。”
“没错。”
“还有没有别的在你的记忆里,有没有哪个细节跟笔记所描述的内容,有很明显的差异”
“你说别的”
日高理惠露出困惑的表情,目光停在影印的笔记上,接着她不太确定的摇了韭头:“没特别不同的。”
“那么,那天野野口说过的话、做过的动作,有没有哪一点在这里没有提到的不管是多细微的事都可以。譬如,这中间他有去上过厕所什么的。”
“我不太记得了,不过那天野野口先生应该没去过厕所。”
“那电话呢他有没有打电话出去”tbdogttbdogt
这个如果是在我先生的房间打的,那我就不知道了。
高理惠好像己经不太记得那天发生的事了。这也难怪,野野口登门造访的那一刻,她根本还不知道这天对她而言将会是特别的日子。
正当我想放弃的时候,她突然抬起了脸。
“啊,倒是有一件事。”
“是什么”
“恐怕完全不相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