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
她知晓祁空的身份远非明面上的那么简单,既然如此,这个名字,是否也是她有意为之?
就为了满足她的心愿。
宋晚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思考其中关窍,祁空已然松开静昭仪,抽手时无意间碰到她发间步摇,又是一阵珠链轻响。
“你一直戴着,”她虔诚地将一只手抚上静昭仪的心口,与她咬耳朵,“你的心跳,我能听见。”
静昭仪怔了一瞬,抬手欲推,被她用与方才一般无二的手段握住指尖:“你所求为何呢?”
这架势倒像是真应了她方才的话,求佛不如求她。
可就连神佛都不一定会有回应的事,告诉她又怎会得到结果呢?
但静昭仪忽地像被魇住似的,她方才抄经之时,想的并非是国泰民安。
而是……
“已经实现了。”她喃喃道。
“谢谢。”她勾住祁空的脖子,仰头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