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
祁空随口答道:“你想带走也行。”
谁知道这杯子是否是几百年前的文物、上面有没有附着什么寻常法子探测不出来的冤魂。他下意识简直想念经超度,却被人从手中抢走了。
始作俑者诧异地看他:“你真想带走?”
带走当然是不可能的,他早尝出不仅茶是上等好茶,就连从矿泉水瓶里倒出的水也是去年冬日梅花瓣上的一抹残雪融化。更何况就算祁空真做慈善,他也不敢拿。
“你……”
无念刚想说话,就见祁空斜倚在柜台边对他递了个眼神。
好吧,他对宋晚的身份猜测刚有了进展,又退回了原地。
“我们准备走了,”清洗杯子就是连杯带茶叶往香灰里一埋,宋晚惊奇地瞪大了眼睛,祁空下意识拔刀的动作顿在半空,若无其事地转向打了个响指,“你总不能还跟我们一起吧?”
这时候再不告辞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无念开始反思到底是什么阻拦了自己在这段时间内一句跟正事有关的话都没说。那一声响指过后,空间裂缝逐渐成型,祁空见他不言,抬脚就走。
“等等,”无念叹了口气,“……我有课题组的事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