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很冷,手掌尤其冰冷,因此要靠这样的方式汲取商邵灼热的温度。
商邵反复吻着她的耳廓、耳垂,至唇角,也没问她怎么了。
应隐踮起脚,摩挲着他的颈侧和脸颊。交颈的温度是真实的,她深深地呼吸,呓语般地问:“我是不是表现得很差?”
她左支右绌了这么久,一落幕谢场,那股绷着的劲儿松了,身体深处涌出迟来的战栗,开始自省自疑起来。想一想,以前在交际场上所接触过的人,又算得了什么。她自以为很会周旋,像一瓣花甜美翩跹,如今看来,又是多么不知天高地厚。
商邵将吻压上她的额心:“你表现得很好。”
“有没有给你们丢脸?”
“绝对不会。”
“有没有习惯性地讨好他们?”
“当然没有。”
“我笑得还好吗?”
“是他们见过最大方同时最漂亮的。”
“你安慰我。”
商邵抚了抚她的头发:“是你妄自菲薄。”
“他们一定觉得我是个一眼看透的人,很青涩。”应隐的身体暖了回来,伏在他肩头喃喃地说。
“不会,你很会表情管理。”
应隐一愣,噗嗤一笑,就连一墙之隔的应帆也跟着微笑。
应隐仰起眼眸,商邵接收她的讯息,偏过脸,在她唇上吮了一吮,认真地说:“你的青涩比他们的老练更珍贵。”
“可是我怎么会这么紧张?手冷冷的。”应隐自我唾弃,将鼻尖抵着他的衬衫,嗅他身体的热度和气味。
“应小姐,你有没有想过,”商邵顿了一顿,很无奈:“是因为你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的缘故?”
应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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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这场婚礼在不同人的心中,留下了不同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