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有很多牵制因素。当时是栗山主动找了隐隐。像这种大导演为女演员量身定制的机会可遇而不可求,我们都认为这是一个冲奖的片子,所以我作主投了钱,当了出品人和制片。”

缇文急于往自己身上揽锅:“是我的错,我当时没想到他们会结婚。”

其实她现在也不觉得有错对于应隐本人来说,这就是一个天赐良机。只不过她也必须要承认,什么身份做什么事,处于什么地位就有什么样的思考角度,商檠业的所思所虑,当然跟他们不同。

“我怎么不知道,拍一部电影,投资这么便宜?”商檠业夹着雪茄,似笑非笑。

缇文:“……”

“阿邵给了你多少钱?”商檠业直接问。

缇文声音小得很,顶嘴也显得很气弱:“那这个是商业机密……”

商檠业点点头:“他在新疆,每场戏都在?”

“不在,他在外面,要清场。清场不是说这个戏就很色.情,只是对演员最大程度的保护,同时方便他们入戏。”

商檠业问完了话,半天没说话,冷肃的面容上看不穿任何情绪的波澜,深黑的眼眸里也捕捉不到任何思考的痕迹。

缇文吃不准他,想到一个可能,眼睛蓦地瞪大:“uncle,你不会想跟我买母带吧。”

“然后呢?”

“然后买断、销毁什么的……”

商檠业:“哦。”

在他漫不经心的笑意中,缇文打了下自己的嘴。

她知道,对于商家这样庞大的家业来说,应隐拿不拿戛纳,拿不拿奥斯卡,根本是无关紧要的一件事,他们不需要一个奥斯卡影后的女主人,而只需要一个形象正面、稳重、不染纤尘的女主人。如果商檠业真的找她买母带,并勒令永不见光,她其实没有任何权力或能力拒绝。

商檠业却没再为难她,放她回去喝茶。

缇文走出门前,心里仍然惴惴不安,握着门框回首:“uncle,这是一部清白的电影。她是一个可以创造历史的演员。”

商檠业十指交扣:“我会让集团公关联系你。”

缇文眼泪都吓出来,又觉得委屈,哼着鼻音道:“我不卖,你不然让爹地断了我的信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