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商邵指尖落下。

她头发又多,很浓密,吹干需要好一会儿,平时自己举吹风机,没几分钟就胳膊酸。今天有人代劳,应隐心安理得,埋他怀里闭上眼,在西晒的日头底下昏昏欲睡。

商邵将她头发吹干,掌心贴握住她的后颈,指尖在穴位上揉了揉。

应隐只觉得一阵酥麻从颈骨上传来,冷不丁颤了一下,小狗似的呜咽一声:“好舒服。”

商邵听得笑起来,想到什么,眸色转暗,淡声问:“床上怎么不说?”

应隐:“……”

浴巾从身前滑落在地,她的身体贴上他的西裤。窗外浓翠泼金,一切都静得很,倒让应隐觉得难为情起来。虽然什么也没发生,他只是给她揉了一阵颈,但她还是把脸埋得很低,耳廓滚烫。

商邵一声失笑:“干什么?”

应隐赶紧逃开,顺手摘了挂在一边的浴袍,边束着腰带边说:“快化妆,要迟到了。”

晚上有约,是商邵口中的几个“狐朋狗友”从香港过来。

她进了衣帽间,化妆时,商邵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他看样子是在闭目养神,但眉心微蹙,因此应隐知道,他是在思考公务。

“要是八字不合怎么办?”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