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她说着无关紧要的话。

商邵心里的期待也落了下来。

他半勾了下唇,没头没尾地说:“应隐,你后悔的话,随时可以。好好想清楚。”

应隐听着脚步从由近至远,但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引擎声,心里存了念想,以为他没走。起身下楼一看,原来是开了昨晚那台电动轿跑走的,因为是电驱,因此驾驶起来静谧无声,连什么时候走远了也不通知一声。

她一个人在院子里站了半天,不知道现在是几点。

他一个日理万机的太子爷,二三十公里地来,又二三十公里地回,连找女朋友上个床都不尽兴。想到此,应隐便不由得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