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泛起整片的红,整个下半身都像是有神经在跳动,裴舒疼的厉害,可身后的人怎么都不肯放过他,只能殷殷切切的祈求:“慢点……”
肉棒越肏越重,带着拍打皮肉的声响也清晰可闻,淫靡的声响传入裴舒的耳中,即使疼的发抖,裴舒的耳根也经不住升起淡淡的红。
许自吻上他的嘴唇,用舌尖细细描绘,他将裴舒的唇挑开,与舌头纠缠在一起,来不及吞咽的唾沫从两人的唇缝间溢出,顺着下巴滑落。
裴舒的脖颈高高昂起,脊背绷的紧直,许自伏在上头,将他整个包裹在自己怀里。珂唻银籣
下身的撞击一声接着一声,先时的疼痛渐渐散去,转而变成了阵阵麻木,许自就着原来的姿势将裴舒的腿架起,精壮的腰肢不断摆动,一直到裴舒几乎再也承受不住,许自才猛肏几下,射在了他的穴里。
肉棒渐渐退出,穴口被撑得滚圆,乳白的精液在穴口随着收缩晃动,又汇入周边的淫液中滴落在床铺上。
裴舒整个下身都有些发麻,他疲惫的想要将腿放下,却不想熟悉的粗长再次立起,抵上胀痛的花穴。
“不、等等……”
肉棒猛地侵入其中,熟门熟路的挤开周边的媚肉,顶上让裴舒酥麻的一点。
“呃啊……轻点……”
“唔……慢、慢点……太快了……”
“许自……饶了我……”
乳白一股股射入穴内,许自又射了三次,一直到裴舒再也承受不住昏睡过去,他才将肉棒缓缓抽出。
过量的白浊与淫液瞬间从双穴中溢出,如果此时点了蜡烛,定会看到下身红肿与白浊交织成了一片,间或还夹杂着些微花穴被破开后遗留的血色。
床单被弄的不成样子,房间内四处弥漫着欢爱过后的气味。
双穴已经红肿成了一片,连带着两瓣小巧的蚌肉也肿成了两颗核桃仁,许自将裴舒被汗湿的头发拨到一边,眼神无比深沉。
“裴舒。”他亲了亲裴舒的嘴角:“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