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炙热充分彰显着自己的分量,亲手握过含过,裴舒哪能不知道这物有多大,他猛地抽回手,红着脸缩在被子里不说话了。

“洞房。”许自拉过被子给他盖好,好似漫不经心道:“阿玉不是说,等到做好准备,就会把自己交给我吗?”

他突然笑了笑:“难不成阿玉反悔了?”

裴舒一个机灵:“当然不是!”

他小心的瞅了瞅许自,手里快要把被面搅成一朵花:“阿玉、阿玉不是不想给大人,就是、就是……”

裴舒的脸越红:“大人那儿……太大了……”

“我轻点,好吗。”许自凑近他,手掌又有往被子里钻的趋势。

“大人……”裴舒的睫毛颤了颤,压着被子不松手:“夜深了,大人不去休息吗……”

“阿玉不留我?”

裴舒噎了下,马上调整好表情,怯怯的低下头:“这……大人,于理不合。”

许自没动,也没说话,裴舒硬着头皮抬头:“大人?”

“罢了,你好好休息。”许自从床上起来,整理好自己散乱的衣衫,他看着明显松了口气的裴舒,缓缓凑近道:“阿玉,我给你时间。”

他的眼睛无比深沉,夹杂着明显的欲望:“但是我等不了太久。”

“阿玉还是早日做好准备为好。”

一直到房门关上,裴舒才从刚刚的场景中回过神来,他摸了摸自己被吓的砰砰直跳的心脏,一声暴呵脱口而出:

“艹!”

那是商量?那分明就是恐吓!

这许府不能待了,得赶紧拿到证据才行。

……

“叩叩叩。”

房门响起,裴舒警惕的盖上腿朝外道:“谁?”

“泽姑娘,小的清和。老爷晚些时候要去侯府赴宴,差人回府告知,不回来用膳了,让姑娘不用等他,早些休息。”

侯府赴宴?

裴舒不觉皱起眉:“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侯府,当今现存的侯府只有一个,那就是已逝太后的本家,庆元侯府。

说起来,这庆元侯府和他也沾点关系,只是他大哥向来不喜侯府做派,几乎从不与侯府来往,裴舒不理事,更是和侯府毫无交集。

即便如此,裴舒身在王府,多少也了解了些侯府的事迹。

简单来说,就是地大根深的国之囊虫。

早些年太后还在的时候侯府还安分些,太后刚一仙逝,侯府就仗着这些年积攒下的势力和先皇赐下的免死金牌横行霸道,无恶不作,裴舒的大哥早有怀疑他们与朝臣相互勾结,进行些贪污受贿的勾当,只是苦于始终拿不住确切的证据,只能让他们暂且嚣张。

现如今许自接受侯府宴请……

裴舒眼珠一转,顶着下身的不适就去了厨房。

许自回来的时候已是深夜,他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脑袋,眉心微微皱起。

“吱呀”

房门被推开,有人行至桌前,将一罐还冒着热气的茶汤放在桌上。

“有劳,你先下去吧。”

身旁的人没动,许自忍着难受抬头,一眼就看到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身影。

“阿玉?你怎么来了?”

裴舒将罐子里的茶汤分到碗中,有些羞涩的递到许自身前:“大人下午传话要去侯府赴宴,阿玉怕大人用了酒难受,就做了些解酒汤来。”

许自接过,有些惊讶:“是你做的?”

裴舒不太好意思的点点头。

许自将碗放到一边,拉过他的手,仔细的检查了下,确认没受伤这才松了口气将他抱到怀里:“下次这种事让厨娘去做,阿玉不需要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