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的嘴唇,那味道该是有多么甜美。

谢峤觉得自己疯了。

不。

是他早在与宋锦圆房的时候他就已经疯了。

食髓知味的感觉萦绕在他的骨缝中,那些欲、望跟恶魔一般,引诱着他坠入无极地狱。

他微微阖眼,似在思索:“阿锦,你的熬点香甜,应当生意不错。”

果然,一提到糕点,少女便放松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