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站在宿舍楼底下拽着我哇哇大哭,整栋楼都听见了。”严霁瞥了一眼,“你要想过夜,客房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但如果?是两个人一起,就只能睡素觉。”

“啧。”秦一隅拍了拍他的胸口,“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是东西??下回我也拽着你在你家入户大堂哇哇大哭,让整栋楼看你笑话。”

严霁是真?相信这人做得出来:“别,我谢谢你。”

他们俩从厨房出来,把食材都摆好准备开涮,但南乙和迟之阳的游戏交战正酣,两人头都没抬一下,眼睛盯着电视屏幕,专注得不得了。

两分钟后。

“啊!!”迟之阳一头撞在沙发上,气得左手打右手,“服了啊我怎么又输了!气死我了!”

南乙淡定地拽他起来,拉到餐桌前吃饭。本来正因为输了游戏伤心沮丧,食欲不振,神情恍惚地吃了一口严霁涮好的牛肉之后,迟之阳立刻复活了。

“我操这肉真?好吃!小乙快吃!”

“你怎么不让我吃?”秦一隅用筷子打着他的筷子。

“我不让你吃你就不吃了吗??”

见南乙被两人吵得头疼,严霁笑着转移话题:“这两天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一隅,你不打算解决一下吗?”

“什么沸沸扬扬?”迟之阳问。

秦一隅挑事儿:“他说你是沸羊羊。”

“你!”

逗完迟之阳,秦一隅才?认真?道:“我知道啊,就我手伤的事儿嘛,放心,我有分寸,一会儿吃完饭我就把之前治疗的CT啦病历啊什么的都发过来,我发小那儿还有我当?时复健他拍的视频呢,我全?给?发上去,爱信不信。”

南乙有些难受。

手伤在秦一隅心里?始终是个疙瘩,是一开始甚至会因此放弃音乐的坎儿,自尊心和骄傲让他硬生生瞒了这么久,却为了他的复仇计划,硬生生向所有人揭开这个伤疤。

现在还遭到质疑,换做以前的秦一隅,早就发疯了。

“这一次的讨论来得莫名?其妙。”严霁给?每个人倒饮料,“应该有人在背后搞鬼。”

秦一隅给?他夹了满满一筷子牛肉:“不是应该,就是事实,而且我知道是谁。”

“你知道?”迟之阳好奇,耳朵尖儿跟着动了动,“谁啊?”

“无落的经纪人吧。”南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