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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秦一隅嘴上这么说,可并没有这么做,他把南乙压在身子底下狠狠地凿了许多下后,抽了出来,打在他还在收缩的小腹上。
“骗子.."南乙摸着自己的肚子,“你是骗子。”
“为什么要去西伯利亚?好冷的地方....”秦一隅把人捞进怀里,轻轻拍他的后背。
南乙的声音变得很低:“谁让你总说我长得像狼?” “我最近.....老梦见西伯利亚的雪地,还有针叶林,感觉自己就应该在那儿活着,或者死掉,但是你呢?你不会在那儿,你又不是狼.....
他觉得奏一隅应该出没在阳光充沛的大草原,和他在一起,只会冻死。
“我不是你的猎物吗?你都盯了我这么多年了。”秦一隅摸着他的眉钉,“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狮子?还是狐狸,管他的,什么都,总之你在哪片森林,就给我个圈地儿,把我养在那儿吧。”
南乙听了,竟然笑了,捧起秦一隅的脸,眼神软极了。 “我怕我养不活你。”
秦一隅低下头,拱了拱他的鼻梁,最后还是没忍住。 一滴眼泪落在南乙的下睫毛,滑落到嘴角。
“小乙,我很好养的,接吻就能活。”
崭新纪念
醒来时, 南乙头疼得厉害。
他没立刻睁开眼,第一反应是伸出手,摸了摸身旁, 发现空空如?也后, 才猛然清醒,坐了起来。
身上酸疼,到处都是,已经找不?到具体的痛点了,好在挺干爽。他被换了干净的睡衣, 睡在?了秦一隅的床上,但他人并不?在?, 洗手间看上去也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这是他这段时间以来睡得最沉的一次,比服用药物好像还奏效。
房间很黑, 天还没亮,昨晚的记忆海水般往脑子?里灌,从秦一隅说过的每一句话,到他最后的胡言乱语。
为什么不?断片儿啊……他弯下腰, 埋头在?被?子?上。
不?应该喝那?么多的,还把秦一隅绑起来了,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 说了那?么多奇怪的疯话……
人去哪儿了?该不?会听他说什么杀人自杀的鬼话,被?吓到了吧?
喝醉了才会这?样的……
在?脑中拉扯了半天,南乙还是决定面?对现实,于是打开台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