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碍事的镜框推到?他头顶,露出完整的眉眼。
在断续间,他笑着挑逗:“你是……想吃我啊。”
听了?这话,南乙吻得更凶了?,简直没?有章法和分寸可?言,舌尖深入到?之前从未有过的程度,挑衅般刮弄上颚。隔着门板他们甚至听得见工作人员的声音和脚步,每一次靠近都紧攥着砰砰直跳的心,比犯罪还刺激。
他们在唾液的润滑下相?互噬咬、吞食,死欲和爱欲在纠缠间找到?了?共通的一个小点?,激起本能的震颤。
笃笃
敲门声像一道惊铃,两人在感官交融的至高点?猛地?分开,秦一隅坐到?双人沙发的另一端,压着剧烈的心跳和喘息,用?掌根抹了?嘴唇,清了?清嗓子。
“请进。”
这时门才打开,工作人员笑着探进半个身子,提醒道:“可?以去备采了?哦。”
秦一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露出得体的微笑,冲对方说:“好的。”很快他又说,“我们还没?戴好麦。”
“没?事,可?以先拿上,过去再戴。”
于是两人就这样跟着工作人员离开了?休息室。
他们肩并着肩,隔着一些距离走在后面?。秦一隅的手搭在了?南乙肩头,揽住他,凑到?他耳边很小声说:“好吃吗?”
南乙没?什么?表情,将头顶的镜框取下来重新戴好,语气很淡地?回道:“一般。”
什么???
秦一隅听不得这个词,太阳穴都跳了?跳。
谁一般?怎么?就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