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名字都没有写,只有试卷一角被她握过而略有折痕的地方,被人用黑色的笔,寥寥几笔,画了一幅画。 似乎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 阮嘉梨剩下的一天里都在想,裴时璟今天怎么忽然来上课了? 但又不是正儿八经地上课,几乎只是在教室里待了半个小时就走掉了。 是学校里有什么东西没拿?来办什么手续?还是……来见什么人? 种种猜想在脑子里盘旋,眼睛盯着桌面,手握着笔,思绪却早已飘到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