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曲娆忽然下定了决心，止住了所有眼泪，颤抖着扑进他怀里，把脸埋在了他胸口。

“跟裴景川没关系。”曲娆抱住顾南风，垂着眼，轻声说：“刚才那个人，是我小时候的宿敌，从小就见不得我好，刚才她恶语伤人，我气不过才打了她一巴掌。”

顾南风任由她抱着，眼中一片深沉，并没有全然相信。

“你打了她，该开心才对，为什么我看到的你却是在难过呢？”

他一手捏着曲娆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另一手，指尖轻柔的擦去她脸上的泪，语气微嘲。

“难不成你的庆祝方式是流泪？”

曲娆其实很讨厌顾南风那张嘴，有时候她被嘲讽的，都恨不得直接跟他同归于尽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