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
是金盏花的味道......
薛姨换了新的洗涤剂吗?
可是......怎么好像只有这只枕头上才有......
淡淡的,和纪津禾身上的味道好像啊......
“......”
“......”
“......”
纪津禾!
宋堇宁倏地睁开眼睛,瞬间从床上弹坐起来。
该死,他居然忘了!
目光在房间里快速扫视了一圈,没看见她的身影,身旁被窝里的温度也是凉的,也不知道究竟离开了多久。
不可能吧......
她又跑了吗?
好了,这下连疼都感受不到了,宋堇宁急急忙忙从床上爬起来,连拖鞋都顾不上穿,“咚咚咚”地就往楼下跑。
直到在一楼的楼梯口听见厨房叮叮当当的响声才猛地刹住车,以为是薛姨还没走。
脚趾缩了缩,他低头看着自己光溜溜的下半身,还有腿根上星星点点的咬痕,脸蹭地就红了。
这副样子怎么出来见人......
做了一晚上坏事的omega心里虚成一片,转过身蹑手蹑脚地往楼上挪,生怕被薛姨察觉到动静、跑出来看。
一步两步,脚尖踮起,趾头也绷直了,他小心翼翼地踩在冰凉的瓷砖上,手也没闲着,一只往下死命揪着衣摆、欲盖弥彰地遮住自己光溜溜的屁股,另一只握着扶手,一点一点地往上移,跟做贼似的。
“你在做什么?”
一道声音蓦地从身后响起,吓得宋堇宁一激灵,脚一滑差点当场表演一回四脚朝天。
他瞪大眼,急急回过头
只见纪津禾手里拿着锅铲,正奇怪地歪头看他。
“你在躲我吗?”
她看他弓着腰、一副要逃跑的架势,于是问道。
“才没有!”
闻言,宋堇宁赶忙否认,脚丫子哧溜哧溜地往下跑,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话一样,离地面还剩两三节台阶就迫不及待地扑进她的怀里,像只考拉似的,手和腿都紧紧箍在她身上。
“我醒来发现你不在,还以为你又跑了。”
他嘟囔着。
“刚才下楼找你的时候听见厨房有声音,我还以为是薛姨,你把我咬成这样,我都没办法见人了,只好偷偷摸摸地往上走。”
“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他有恃无恐,手在她的心口戳个不停。
“好,都怪我。”
纪津禾见他扑过来下意识把锅铲往高处移了移,一边主动认错,一边单手环住他的腰,慢慢地往厨房走。
“下次不会了。”
“以后走之前我一定和先你说好不好?”
她温声给怀里的小狗顺毛。
刚刚被标记过、已经吃饱喝足的omega很粘人,也很好说话,随便哄两下就能阴雨转晴天。
“这还差不多。”
他哼了一声,把脸倒在她的颈间,软绵绵地蹭了蹭。
等吃完早餐,纪津禾又把他抱到沙发上擦药,从脖子到小腿,哪哪儿都有痕迹,有手揉的,也有嘴咬的。
昨天晚上宋堇宁被操狠了,期间逮到空隙就不管不顾地往床脚爬,瞪着哭红的眼睛指着她,说她才是狗,什么地方都要咬一口。
“你别过来,我不给你操了......”
他缩在那里,捂着自己的屁股。
“以后都不给了。”
态度坚决。
然后现在,他趴在她的腿上,乖乖地把屁股露出来,方便她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