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要做的,就和当初他为了挤进这个家对纪云做的一样。
只不过现在纪津禾顶替了纪云的位置,而原本属于她的位置,换成了宋堇宁而已。
心口的阴霾不断蔓延,夏笺西宽慰自己,深吸一口气后打开了纪津禾的房门。
“姐,对不起,今天在陵园是我太......”
准备踏入的脚步顿住,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
墙上的壁灯开着,空荡荡的床上整洁得没有一丝褶皱,靠窗的书桌前摊着书,薄页随着晚风轻轻飘起又落下。
房间里......
没人。
焦灼、紧张、密不透风。
光线昏暗,身体蓦地被推倒在沙发上,很快又被另一具温热的身躯覆盖。
“嗯哼......”
纪津禾仰躺着,半眯起眼看向坐在自己腿上的人,不明白自己只是突然想起来把收在口袋里的红绳递到他面前,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一步。
“阿宁。”
她喊他,omega腿心柔软的触感绵密地蹭着自己,呼吸间喘出的气息已经不匀了。
“嗯。”
宋堇宁应了一声,目光停留在她的扬起的脖颈上,干渴的嗓子咽了咽,然后缓缓把手里的红绳给她。
“求了两根要怎么戴啊?”
他笑,两根鲜红的编绳在空中晃了晃,衬得他的皮肤更白了。
“叠戴在一起?”
她想了想回答他。
“不好看。”
“那一手戴一根?”
“也好奇怪。”
宋堇宁回答得极快,纪津禾总觉得他心底已经有了答案,只是喜欢这种微妙氛围的调情才慢慢地不肯说出口。
没错,就是在调情。
因为他们说话的这会儿功夫,他的屁股一直不老实地在她腿间扭着,一下,一下,某一刻微微抬起又落下,狠狠贴合上她的那处,碾压后便是一阵细细柔柔地研磨。
就像在报复她之前说的没感觉一样,他故意敛着信息素,势必要用自己的身体打开她的欲望。
身体的动作和嘴上的话简直割裂,宋堇宁厮磨着伏在她的耳边,勾着她的手握上自己的脚踝:“祈学业的戴在手上。”
“那保平安的就戴在这儿好不好?”
多好啊,就像是锁链一样,由她牵着,死死套在他的腿骨间,一辈子都挣脱不了。
光是这样想想,身体就更加兴奋了。
“你帮我戴。”
他快速戴上一根,把另一根放进她的手心,然后乖乖地趴进她颈间,等她的动作。
呼吸滚了又滚,在密闭的空间里透不过也消不掉,纪津禾直起身,在暗夜中借着丁点光亮重新摸索上他的脚背,然后沿着肌肤滑腻的脉络一点一点上移。
红绳是结扣式的,宋堇宁的脚踝很细,掌心紧密握住还能留下一点儿空隙,她很轻松就扣上了。
“扣好了,”她偏头躲开他落在耳根的吻,“你看看怎么样?”
痒,是从被他含住的地方直直蹿进下腹的痒。
腿间蛰伏的欲望逐渐有要抬头的趋势。
纪津禾这么说了,宋堇宁才终于舍得转头去看,轻飘飘瞥了一眼就满意地又回过头看她,快速在她的唇角啄了一口,说这是奖励。
“好了,现在轮到你给我了。”他说。
“给你什么?”纪津禾疑惑。
“我的发情期要到了。”宋堇宁伸手摸向她领口的第一颗扣子,给自己找了充足的理由。
“如果发情,我就只能请假在家了,少说五天,多的话可能得请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