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视着宋时越,眼神流露出精光,他和宋时越有几分相似。宋时越抬头后,他的巴掌下意识朝着他脸而去,却在看到他脸上的口罩后,停止动作,扫视着他上下。
“宋时越,你脸怎么了?”
宋时越戴着口罩,还剩下一双明亮的眼睛对视着他,毫无感情。
宋荣光扯下他的口罩,看到的就是他脸上骇人的伤痕。
“是傅家那小崽子干的?”
宋时越不想引起别人的围观,重新戴好口罩。
“你是明知故问,还是来找我兴师问罪?”他想到他刚才那模样,“对了,你是来实行问罪吧,不仅如此,你恐怕还要我和傅辞那狗东西道歉吧?”
“我现在就告诉你,不可能。”
宋荣光心虚地没说话,他是商人,是最计较利益。
“你也是没用,还被他打成这个样子。”
如果宋时越光道歉就能化解这次的矛盾,他会压着宋时越的头去给傅辞道歉。
宋时越抬头,讽刺看他,断绝他的念头。
“你别做梦了,我是死都不会和他道歉的,我不弄死他已经算是仁慈了。他下次要是还敢招惹我,就不会像这次这样幸运,我会彻底废了他。”
宋荣光也很难做,他并不像让宋时越和结仇,要是以后多了傅家这么一个敌人,对他们宋家也不是什么好事,他还相劝宋时越。
“时越,什么事不能好好坐下来说,非要动手,你和傅辞也算是一起长大的,这也是有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