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吻停了,呼吸也停了,但热度还在,滚烫地喷薄在身体最细腻的肌肤上。
经不起这种潮热呼吸在她上方的停留,应隐身体轻轻颤抖起来。她紧张。
没经历过的,不知道什么滋味,快要哭。
被吮吻住时,她双眼微微涣散,蓦地抓住了底下的床单。
她刚刚预料错了,作案工具确实不止一件,但不是手。
他逞口舌,无师自通,因为会玩,反而让人不信他是真金白银的第一次。
但商邵也没了进一步动作,深深地吃了她一阵,沙哑地问:“你是不是谁派来考验我的,嗯?”
他抬起身,拂开应隐的额发,商量的语气:“我不是很想在这里,回家好不好?”
自尊心反正就那么一点,该来的时候就跟刺一样尖锐。应隐羞恼,偏偏被纹丝不动地锁着。她微弱地抗议:“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有。”
“……”
应隐的心乱跳着,交叠的长腿轻轻摩挲了一下。
“别动,乖乖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