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后座,暖气充足,商邵仍旧捞应隐坐他怀里,隔着羽绒服,一双臂膀将她很紧地搂着。
应隐一阵一阵地发着抖,一张脸上只有眉毛眼睛有颜色,其余都泛着病态的白。商邵拂开她凌乱的发:“冷?”
暖气和座椅的自加热都开着,车内其实暖得滚烫了。
应隐牙齿打架,点了点头,往他怀里缩,赤着的脚尖交叠紧绷,用力到将座椅的真皮抓出了细纹。
下一刻,她冰凉的脚趾忽然落入温暖。
商邵的左手握着她的一双足尖,让它抵着他的掌心,继而将她的腿包得更严实。
前排司机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商邵回了他。
应隐听不懂,料想是德语。
公务机专用的候机楼不远,峰会主办方的接待人员和随行翻译已恭候多时,见商邵抱着女人进楼,都有些面面相觑。
翻译会中文、粤语和德语,此刻有些茫然,用粤语问:“商s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