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双长腿屈膝并着,被暗红色的羊绒一衬,白得晃眼。
忙碌了一天的大脑快脱轨,商邵鬼使神差地想,不知道跟身下的高级真皮沙发比起来,哪一种手感更好?
他平静地将眼眸撇开,一口冰威士忌喝得欲盖弥彰。
应隐把杂志一合,下巴搭在书页脊缝上:“商先生。”
商邵冷淡地“嗯”一声。
“你去欧洲开什么会?”
“一个全球性的能源峰会。”
“去几天?”
“三天两晚。”
应隐算了算,回来后再过三天才是时尚大典,还行,行程不算赶,她还能倒时差。
商邵不动声色地问她:“你有工作?”
“你现在问,多少有点来不及了。”
商邵笑了笑:“确实,很不尊重你。”
“我跟你说过的,有两个晚宴,然后有几个电影节。
商邵在她对面坐下:“走红毯么?”
“嗯。”
“上次香槟色的那个不错。”商邵轻描淡写地提。
应隐笑起来:“那个是问品牌借的,穿过一次,不能再穿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