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还站着,轻扬下巴:“坐。”
他今天好冷淡,跟之前判若两人,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和傲慢。
应隐心想,你这个功能障碍的男人拽什么拽?
……老老实实地坐下了。
商邵咬着烟,也不打算解释刚刚的那一场碰面,就这么自下而上地将她看了一场。
末了,他将烟从唇边夹走,吁了一口,略带着疲惫地笑了笑:“你今天很不一样。”
算夸吧。
但他今天或许是疲于应付那些社交,因此整个人充满着意兴阑珊的冷淡。
应隐条件反射就想站起来走人,但她似乎被男人的目光钉住了。
像一只蝴蝶,被轻易地捏住了斑斓美丽的薄翅,逃不过,只好在身体深处做一场跟风暴的抵抗。
烟雾很淡地缭绕,商邵轻点了点烟灰:“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