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样小。或许是察觉到狗仔的镜头,他微微侧过脸,看向镜头,脸上带着对那女生笑的惯性,眼神却全是严峻的警告。
一时分不清有哪些心思。
譬如说,他次次出现都是西装革履,有管家和保镖随行,没想到会陪女朋友逛这样平凡的小街。
又譬如说,他看上去总是那么高高在上,彬彬有礼中充满界限,却原来也会这样随意地搂着女朋友的肩。
他浑身都是放松的,松弛的,愉悦的,不设防的。
应隐知道了,他每次出现在她眼前时,是太子,是少爷,是位高权重高深莫测,但出现在女朋友面前时,才前所未有的像个“人”。
不是商少爷,也不是商先生,不是邵董,只是商邵。
“你看完没啊,看这么久。”张乘晚轻掐一下她胳膊。
应隐抬头问张乘晚:“唔掂,是什么意思?”
“不举咯。”
应隐看看字,又看张乘晚:“完璧出嫁,是谁?”
“他前女友啊。”
“他们怎么知道?”
张乘晚“啧”一声,不耐烦:“你这么长时间都看哪儿去了?这不是有个长头发剪影吗?就是她化名接受采访咯。她要结婚了,还是处女,媒体写是他那方面不行。”
她妩媚地笑一笑,似笑谈:“要我说她脑子笨掉,一根按摩棒能解决的事情,为这个放弃几千亿的家产?男人么,行不行不都那么回事?”
应隐:“……晚姐,你的意思,好像在说曾蒙不行。”
曾蒙也是个二代,比张乘晚小,两人已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