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只有商檠业才敢说。”
应隐对他的名字快应激了,瞳孔瞪大:“不能被他看到!”
商邵笑了一声:“好,不让他看到。”
应隐很认真地为他担忧:“这样会没效率。”
“我说了算。”
有没有效率、什么方式有效率,真的是他说了算。他说到做到,专心致志。
应隐又想起在森林里的听雨。炉火温暖,雨势磅礴,他也是这样搂她在怀,给她掩一张薄毯。戴着那副银边眼镜,看海德格尔看得认真。
那时还不如现在呢,因为她薄毯下的身体片缕未着。
在安静的半小时中,商邵真的批完了那些没完没了的方案。
应隐偶尔睡,偶尔醒,怕自己流口水,很有点偶像包袱。见商邵在关页面,她让自己清醒一会儿,想起来说:“罗思量说我有一封信落在了阿恰布。”
商邵的动作毫无凝滞,点了关机,问:“什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