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柔软。
应隐脑海中蓦然出现这样一行字,来不及反应,便不顾一切地贴到商邵怀里。
床发出咯吱的动静,叫人难堪。
奶奶耳背,听得不真切,提着一壶水叩响门扉:“生炉子咯。”
屋角有一只柴火炉子,升起来后,屋子里便能暖一些,铜茶壶坐在炉子口,温了水正好洗漱饮用。
商邵深呼吸着,忍过了令他眼前发黑的欲望,披了衣服,下床为她开门。床上隆得那么明显,奶奶却没察觉。升好了火,商邵送她出门,再上床时带了一身的寒气。
应隐被他圈抱在怀中,指尖贴在他纹身的地方。她的手指很冰,带起商邵身体深处的战栗。
“谁让你来挨冻的?”商邵眯了眼,扣住她为非作歹的手腕。
“我想你。”
“这是别人的屋子,别人的床,不能做那种事,听不听话?”
应隐点点头,眼睛眨得明亮。商邵被她看得受不了,不得不用一只手盖住了她眼,难耐道:“别这么看我,我没有那么正人君子。”
他果然没有那么正人君子,口是心非,面上一本正经,凶器却挤占了她整个柔软的手掌,抵得她掌心纹路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