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白粥。”她惊奇。
玉一般的粥色,如此至清,怎么能拥有如此多的底味?
“它表面上确实平平无奇。”商邵淡淡地说,“但尝起来还不错。”
应隐起先没觉得哪里不对,直到听到他停顿一下,淡然续道:“有的人也是一样。”
“噗”
怪她对“平平无奇”四个字过敏,听了这一句,直接一口呛出来。
商邵瞥她一眼。
应隐一边心虚咳着,一边到处找纸,还是商邵从圆桌上捻了一叠递给她。
修长的指骨透着清冷之意,应隐看也不敢看。
“这么大反应是干什么?”商邵明知故问,口吻很淡,一股不辨喜怒的高深。
“我……”应隐拿小团纸掩着唇,“喝得着急了……”
“你觉得我刚刚说的那句对不对?”
应隐可怜地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