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看来应小姐经常干这种事。”
“那她说……?”康叔追连续剧似的。
应隐还能说什么?她扯紧了电话线,低声而呼吸紧涩:“是第一次。”
她也知道这种话对面的男人必然不信。他该是见惯了女人的手段了,单纯的放荡的直白的欲擒故纵的,也该是看遍了女人的风情了,清纯的妩媚的明艳的成熟的,又怎么会信一个名利场上的交际花,会是第一次主动给男人电话号码?
但那也不过是为了还披肩而已。
顶多的顶多,掺杂了一丝一缕对宋时璋的叛逆。
康叔把绿宝戒指收进西服内侧口袋,体贴地问:“需要我做点什么?”
“查一下她的地址,把戒指寄过去。”
“她已经退房了?”康叔确认了眼腕表上的指针:“现在才七点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