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或者错过了,就真的只有大使馆才能救你了。”
应隐本来就颠沛流离惊魂未定的,被他一吓,脸色又苍白起来。
商邵笑了笑:“所以,告诉我,为什么要不远万里飞这一趟。”
他明明懂的,偏要她亲口说。
“我……”
商邵吻住她,安静地亲了一阵:“你什么?”
“我想……”
这次也没有说出口。商邵慢条斯理地吻着,手在她纱袍下摩挲。
刚刚还苍白的脸,此刻却潮热起来。
“怎么穿了丝袜?”他眸色暗了下去。
“冷……”
薄薄的一层透明丝袜,不至于多保暖,但最起码不会四处灌风。至于这本地长袍,实在为了乔装打扮而套上的。
商邵想起她的红毯,还没跟她算账。
“你粉丝为什么要说,‘老婆腿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