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归帆的耳朵已经褪红了,淡声道:“原来假吻戏是这么拍出来的。”
姜若棠回答:“对啊,不只是这个,还有贴保鲜膜的呢,真的多此一举。”
简莎看向白映川求证:“不是吧?贴那么薄的一层膜,触感温度都跟真的亲了差不多,搞这一套不约等于脱了裤子放屁?”
白映川从头到尾都很沉默,姜若棠的假吻让他产生无尽想象,在他的鼻尖顶起那副老旧眼镜的时候,白映川的心血都要泵出来,他有一种冲动想要将姜若棠拽过来,狠狠咬上他的鼻尖,要他哭要他疼要他求饶,要他后悔当着他的面去撩拨别人。
“白映川?”
简莎的声音让白映川瞬间回过神来,他从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对另一个人充满无尽想象。
“是真的,也不是矫情,主要是有时候拍吻戏时演员年纪还没到,怕对方家长在意。”白映川说。
“哦,如果是这样还能理解。”简莎看向姜若棠,“有一说一,刚才的接吻画面要是放电视剧里,单集收视率肯定会爆!又纯又欲的,还得是你们美术生。”
“那当然。”姜若棠露出得意的小表情,“不要小看我们美术生的审美和构图!”
娟姐切了水果来,正好错过了刚才姜若棠的即兴表演,大家起哄地笑了。
晚上十点多,唱歌唱累了,一群年轻人就去了露台放烟花。
蔡寂感叹道:“我上一次放烟花,还是在小学的时候。那时候我妈还在我身边,她陪着我去楼下的杂货铺买了一块钱三个的小金鱼……”
姜若棠安慰道:“明年的这个时候,你就在你妈妈身边了,到时候你们全家一起看烟花。”
“嗯!”蔡寂笑着点头。
赵长烽手长腿长,点烟花的重任就交给他了。
本来应该找支香,但他们没准备,就翻找了待客用的烟,赵长烽点烟的时候还小声嘀咕了一句。
“这要是被教练发现了,我怕是要跪钉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