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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森掐灭手中的烟，看了一眼苏染，起身朝门外走去，并勾住凯老板的肩膀，一路有说有笑。

"一个娘们，你跟她计较什么，给她点颜色，他妈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巴兴与一群保镖挡在前面，苏染跟在池森的身后，听着池森在前面骂着自己，面上没有过多的表情，有的也只是麻木。

走出夜总会的大门，池森命人把小女孩先带到厂房去。

苏染看着被带走的小姑娘，立即拉住池森，语气也变得轻了许多。

"那里是吃人的地方，她不能去。"

池森回身邪里邪气的看向苏染。

"这里什么地方是人呆的地方?刚刚你脚底下才死过人，要不是巴兴怕你会害怕，应该不会被清理，你看地上还有血迹。"

苏染低头看了看，池森也用脚磨了磨染血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