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那样。”李小囡下了一级台阶,站着和顾砚说话,倒是正正好。
顾砚瞥着李小囡,片刻,点头:“好!”
“你要说的话说了没有?”李小囡问道。
“阿娘差不多算是点头了,不过,”顾砚顿住,斟酌着言辞,“是因为陛下病着,陛下想看着我至少先定下亲事,阿娘点头是因为这个。”
“嗯。”
“你没有依靠,只能我替你担待,以后别想什么就说什么。”顾砚站起来。
“好。”
李小囡这么干脆的一个好字,让顾砚有些意外,随即笑道:“也不用太拘束自己。我走了。”
李小囡跟着顾砚送到影壁旁,看着顾砚上马走了,回去坐到那把扶手椅上。
定下来了,那她该想一想以后,想一想很多事了,从哪儿想去呢?
李小囡呆坐了半天,心里乱麻麻也没想出来该从哪儿想起。她知道她嫁给他是十拿九稳的事,可现在,确定落定了,她心里突然涌出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连带着,周围的一切、这个世间都恍恍惚惚不真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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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建乐城通往江都城的官道一南一北两条宽广夯土路上,南来北往的车马川流不息、各行其道。